第(1/3)页 白霜放下篮子,坐到他旁边,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声道:“长安,我刚听外头人说,那宫娘子对你动了心思,还当众说了要嫁你?” 许长安一愣,放下账本,转头瞧她,见她眼圈有点红,心里一软,忙握住她手:“你听谁瞎咧咧呢? 那事儿是前两天,宫婉清送了点东西谢我救她,后来胡闹着说了几句,我当场就回了她,我有你一个就够了,旁的女人我瞧不上。” 白霜咬了咬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有点抖:“长安,我知道你对我好,可宫娘子家底厚,人也俊俏,又能干…… 你要是真喜欢她,我不拦着,她做妾也成,我愿意退一步。” 许长安眉头拧得老紧,握着她的手更用力了些:“霜儿,你说什么胡话呢? 我许长安这辈子就认你一个,宫婉清是长得美,可那性子骄纵任性,惯会撒泼使气,我瞧着就头疼。 她家底再厚,跟我有什么干系? 咱这日子过得好好的,我要她干什么? 你别胡思乱想,我心里就你一个,谁也挤不进来。” 白霜听他这话,眼泪终于掉下来了,忙低头擦了擦,哽咽道:“长安,我信你……” 她靠过去,头轻轻挨着他肩膀,许长安拍了拍她背:“傻丫头,哭什么,回头让人瞧见,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白霜破涕为笑,感情这会儿倒是更瓷实了些。 另一边,裕州城里却不太平。 柳万山这些日子气得是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 醉月轩的名声越传越响,清河县那边的酒肆生意红火得不行,他手里的柳氏烧刀子却隐隐有压不住的势头。 他听说许长安跟宫氏联手,买卖越做越大,心里那股火烧得老旺,拍着桌子骂道:“这姓许的小子,仗着点小聪明就敢跟我抢饭碗?” 他越想越气,索性让人去府城黑市递了话,找了个野路子的杀手。 这日夜深,他坐在自家后院的花厅里,屋里没点灯,只靠着月光照出点影儿。 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身量不高却结实,穿了件灰扑扑的短褂,手里攥着把短刀,眼神冷得跟刀锋似的。 这就是唐风,府城黑市里有点名气的杀手,年纪不大,身手却利落得很。 柳万山眯眼瞧着他,瓮声瓮气道:“你就是唐风?” 唐风没多话,只点了点头,站在那儿像根木桩子。 柳万山哼了一声,端起茶碗抿了一口,慢悠悠道:“我听说你手脚麻利,干活儿从不留尾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