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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噜咕噜……”

    浴缸里开始冒水泡了……

    顾夜白近乎窒息，男人这才捏着她钻出水面。

    “你个人渣，你个畜生，你全家死光光，你生个儿子没屁眼……”

    “咕噜咕噜……”

    “混蛋，你去死，你去死……”

    “咕噜咕噜……”

    “我****仙人板板，你到底想做什么？”

    “咕噜咕噜……”

    “我…操，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以后开着轰炸机，把你丫炸成肉沫……”

    “咕噜咕噜……”

    男人压着顾夜白，拼命地往水里摁，那时间，五分钟，十分钟，一刻钟，越来越长……

    顾夜白起先还能破口大骂，到后来，冒出水，都有点想昏厥了，等下一回钻出水，顾夜白都快断气了，她不得不服软：“大爷，我错了……”

    男人的唇角，几不可察地愉悦勾起，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顾夜白怕了，惨白着一张小脸说：“我叫顾夜白。”

    男人这才满意了。

    顾夜白心底快要疯掉了，好变态啊好变态，而且好不怜香惜玉，不就是想搭讪知道她叫啥名字吗，这审讯的手段都用上了。

    “年龄。”

    “十八。”

    “咕噜咕噜……”

    “二十，可我永远十八岁。”

    “咕噜咕噜……”

    “爷，我错了，错得太离谱了，我二十岁零五个月。”

    “性别。”

    “……”请准许我无语一下……

    “咕噜咕噜……”

    “女！”

    我去，性别有什么好审问的，她没做任何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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