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有粉红纱帘垂下,从外朝里看,看不到丝毫。从里朝外看,则一切清晰。 掌柜揶揄的挑了挑眉,目送二人上船,飘向那湖中心处。最后自顾自一叹,羡慕得紧啊。 如此佳人,如此公子,同等一船,在湖泊中游荡,干柴定然遇烈火,这般风光。无人可得见啊。 掌柜离去。 却说另一边,二人登上船来,这船有煮酒热茶处,也有软卧安眠地。实乃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再侧目朝两侧看。 茫茫一片,离岸越来越远,好似孤舟一般,纪沅无意间,嗅到徐病身上几抹异香,当即面色红晕,不知想到了何处。 难怪这厮要逼自己穿成这般… 呵呵,说到底,还不是垂涎朕的美色,先前多么君子,不过是装的罢了……纪沅右腿叠在左腿之上,这一坐姿,更把她的身材曲线暴露无遗。 她轻一扬金色长发。 【状态:期待…】 徐病不紧不慢,自顾自热茶,煮酒,品茶,品酒。 一面盘摸养神扳指,提高自身灵魂,他斟上一杯热茶,推到纪沅面前,“陛下,先前与你说的赐寿一事,乃是真的。” 纪沅接过茶水,眉头微挑,“与你行欢,便可长寿?” 她轻呡一口,“那又如何?多活那五年十年,朕不在乎,所以…徐病啊徐病,你大可不必,以‘赐寿’为借口,欲对朕行不轨之事。” 纪沅冷笑着放下茶杯,眉轻抬,极尽轻蔑,“先前几次,乃是朕的恩赐,你莫不是要得意忘形。” “你……不过朕的消遣而已。” 纪沅主张面子不能丢,架子不能拆,有多大台,她便上多大台。 纵使那敏感之事,到底是谁占便宜,很难下达定论,但纪沅绝不会自认吃亏,便是真吃亏了,也要换一种说法说出。 “我若说,是一个时辰,增寿一日呢?”徐病淡淡饮茶,抛出实情。 房中之术,讲究有度,一日修行三个时辰,已是极限。 当然,并非徐病极限,而是纪沅极限,一时辰增寿一日,看似简单,其实若换一个人来,可把人生生累死不可。 说不定… 寿没增几日,反倒把人累死了。但徐病有些特殊,完美凡人体,加之反复锤炼的体魄。加上阴阳大元功为他主导。 总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