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偏偏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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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先生,那我晚点再上去。”女保姆能意会,转身回厨房端菜。
片刻,女保姆找机会开口:“其实先生送回来的红玫瑰已经枯萎,太太都没来得及看一眼。”
闵行洲问:“林烟常常不回家?”
“已经一段时间,以前回也是住客房。”女保姆继续说。
闵行洲放下粥,交代一些事情。拿瓶跌打肿痛的药水回房间,放在床头,掠过床上一眼。
林烟睡得香,柔软的发铺在枕上还有些腻汗。
娇气。
闵行洲去衣帽间换衣服,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揭开薄绸就朝他奔来,也不穿鞋。
黏在怀里,闵行洲系衬衣扣子,不声不响瞥林烟一眼,睡衣吊带滑在她手臂,肤色还是泛粉的余韵,她也不动,直勾勾望他。
这坏坏的心机,怎么说。
索性,闵行洲把领带放到林烟手里。
她帮他打领带,盈嫩的手指一挑一勾,时不时压在他喉骨上撩弄。
论玩起暧昧,这个女人完全不需要被调教,随时拿捏男人本色。
闵行洲看她两秒,掐住她腰齐齐往后倒,俯在她耳边:“伱没满足是不。”
林烟笑得娇艳:“开记者发布会,说我是你妻子,明媒正娶的,纵容我一次好不好。”
好不好。
换一个女人说出来不一定带好不好三个字,这就是林烟惯用的伎俩,处于弱方,用最低级最蠢的撩,试图达到她的目的。
心是不太撬得动,闵行洲对她也不排斥,林烟刚醒估计还没看新闻,人还迷糊,她手机都不知道被她放哪里。
他声音低的要命:“要不闵太太来教教,这个发布会我应该怎么开。”
换句话说,开个条件,姓闵的当真就这特性,资本且现实,两个人独处,情绪永远不会被林烟主导。林烟当即服软:“我以后等你回家,回吗。”
这个条件,闵行洲似乎没什么反响:“我花钱买的房子,我回来还需要你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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