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更确切地说,是感觉不到从自己手上制造出来的疼痛,因为体内的痛楚,早已盖过这份人为的。 “木头,你怎么了?” 墨小晚扭头,艰难地扯开唇角说道:“有点痛。” “哪里痛?有多痛?” 墨小晚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了。 但若是要问她,这种感觉有多痛,她只能说,比‘姨妈痛’痛多了。 千倍百倍,像万箭穿腹而过,不断翻搅,要从里到外将她整个人都搅碎。 墨小晚挪着挪着,背部便离开了身后的树干,屈起的双膝转而呈现跪坐之态。 身子因痛苦而扭动,承受了全身重量的膝盖跪在地上,不知觉便将那一处地面磨出了一个浅浅的坑,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腥甜之气。 后来,狗子在旁边担忧地叫嚷着什么,墨小晚已经听不清了。 她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像是要炸开了一般,两只耳朵呈现‘嗡嗡嗡’的轰鸣状态,紧绷的脸都开始发麻,抽搐。 像是有强劲的电流窜过,卷出一层一层的细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