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可能是因为发烧,也可能是实在太累了,卿酒酒有一瞬间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季时宴对她做什么来着??? 这里是回的后宫的宫道上,会不会有人看见? 看见的话会怎么样? 他怎么敢把舌头伸到她嘴里的?? 不怕死也该有个限度,她不是疑似染了疫病吗? 这人....你妈.的。 她猛地推开季时宴,喉头呛了一口风进去,撇开头差点将肺咳出来。 “你....咳咳咳.....滚咳咳....滚开!” 季时宴非但不滚,还站在上风口替她挡住了风,伸手抚拍她的背。 “你现在信了吧,我不怕死,更不怕跟你一起死。” 这人是怎么面无表情能说出这种话的???? 卿酒酒但凡能张开口说话,就要回他一句:好啊,等你的肠子长瘤子了,老娘给你开膛剖肚,用刀将你的肚子搅得稀巴烂,让你死的快一点。 她烦透了季时宴,又甩不开。 “别怕。”季时宴还将她搂着,让她靠在自己颈窝顺气:“你要救人就去,你若有事,我再让他们给你陪葬。” 卿酒酒脏话都骂不出来了。 她抬手掴了季时宴一巴掌。 自以为用尽了全力,但是落在季时宴脸侧,除了一声很轻的‘啪’,甚至连红都没有留下一抹。 她无语于季时宴的强盗逻辑,但是因为身上发冷,靠在他怀里却莫名温热舒适。 反正也挣不开。 季时宴这人似乎永远都有一种神奇的厚脸皮。 不管她怎么骂,也不管她怎么拒绝,他都能冷静沉着,丝毫不退。 她咳着咳着竟然模模糊糊睡着了。 后来也不知道季时宴把她带去了哪里,反正有苦涩的药喂进来,苦的她直皱眉。 然后就得了个甜的蜜饯儿。 春草是不给她准备蜜饯的,而且身边烦人的气息还是季时宴的。 再睁眼时,人却又在临华宫她往常的床上。 她是被春草摇醒的。 醒来还头昏脑涨的,没来的及问一句她是怎么回来的,已经被春草的脸色吓着了。 “娘娘,死人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