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在一边观察了许久,这个季萧也不是古道热肠的人,怎么会掺和在这种事情里? 年宴上他帮了孟熙宁,连孟熙苑都不放在眼里,又究竟是目的为何? 怎么这两个人放在如今看来,竟然处处怪异? 还有那迟迟没有回宫的孟九安,就连自己这个当爹的都没有将他召回,难不成在宫外生了事? 孟召边想着,边将手里的佛珠盘的啪啪响。 只是良妃却是实在害怕:“陛下,请您决断,京华妹妹她绝对不会故意害死人的,皇后娘娘此番不分青红,连尸体没有验过就说要烧了,摆明就是在栽赃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本宫处理后宫事务,现如今还有你插手的份了?染病的死人不烧掉,留着当祸患不成?!” “染了疫病的死人会危机生人,但这个宫女不会。” 突兀的一句话叫众人纷纷侧目,循声看去,就见卿酒酒衣衫凌乱,一身被人施暴过的痕迹,跪在地上。 她语气斩钉截铁,令孟召忍不住问道:“为何如此笃定?” “因为要她命的,已经不是疫病,她的疫病早已治好,就算是昨天我为她开刀切掉的肿瘤也不足以传染。” 这话音一落,孙章慧和孟熙宁快速对了个眼神。 两个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的一丝慌乱。 但是孙章慧向来沉得住气,她冷笑一声:“全凭你一面之词,话都叫你说了,可孙院正几十年的医术,难道还会比不过你不成?” 卿酒酒呵呵一笑:“既然娘娘不信,不如就像季侍卫说的,让尸体告诉我们。” 这话听起来阴森森的,好像脚边的尸体立刻就能活过来,一般。 可明明,那已经是个死得不能再透的人。 孙章慧大喝一声:“你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你想做什么!?” “拿刀过来。” 良妃虽然有心要帮,但如今站在这里也是心有戚戚。 她蹲下身去扶卿酒酒,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一个两个都说尸体会说话,可死人的嘴,怎么可能会说话? 卿酒酒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我有主意。” 原本没有皇帝和皇后的命令,周围的人是不敢动的。 但是季时宴显然不会顾及他们的面子,他从腰侧取出自己的短刀,上前递给卿酒酒。 孟熙宁害怕极了,她似乎预感到卿酒酒要做什么。 心绪不断起伏,就连呼吸也开始错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