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陛下,民女昨日感染风寒,咳了半宿,又发烧半宿,就是在太医院的时候,人都已经不太舒服,所以在回临华宫的路上昏昏沉沉,中间是不是走错了路,或者晕乎乎差点摔倒,蒙侍卫相救,都不记得了,只是我醒来就在临华宫床上,公主要诬蔑,也该是当时就制止,何苦现在捕风捉影,来栽赃民女呢?” 她不卑不亢,也不急不躁,只是这么几句话,倒像是将风口都推向了孟熙宁。 孟召听完,果然看向了孟熙宁。 孙章慧哼道:“男女情浓时,总是情不自禁,宁儿一个为出阁的公主,看见这个,羞都来不及,你以为都像你一样,恬不知耻吗?” “我是不是恬不知耻尚未定论,怎么皇后娘娘也像是看见了现场一般?还是说,娘娘总觉得这次疫病孙院正正无功,怕我抢的孙家的位置,所以想百般刁难将我害死?” 虽然早就知道她伶牙俐齿,孙章慧玉还是被气得差点过去扇卿酒酒一耳光:“你!” 卿酒酒本是想带偏话题,让孟召回到关注宫女的死上面。 但是孟召似乎也对她与侍卫的事情比较感兴趣。 “既然宁儿看见了,那想必也并未掩人耳目,那侍卫,你不曾见过?若此事是真的,那侍卫定然也要清理一番,朕不是偏驳的人。” 孟熙宁没想到他会这么问,霎那间脸色有些发白。 她不敢抬头看季时宴,更不可能将他供出来。 如果是这样,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是啊,你竟然能认出谢京华,说明光线没有暗到分不清谁是谁,既然陛下要处置,那你当然是要把另一个也找出来。” 这话是孙章慧说的,只要能让孟召的注意力从太医院的事情上挪开,专心搞死谢京华,她当然是乐意的。 至于那侍卫是谁,要死要活,跟她有什么关系? 卿酒酒也道:“是啊公主,您是不想说,还是没看?陛下都在这儿了,您没道理专门针对我一个人吧?” 她才不怕连累季时宴呢。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他才会出现这种麻烦。 孟熙宁想要保他,她偏不如她意。 女人的嫉妒心什么的,在卿酒酒看来一文不值。 孟熙宁的心思很清楚了,她不过就是想要搞死自己,但又要留住季时宴。 想得美,要这么搞,大家通通都别想好过。 孟熙宁脸色煞白:“我、我没有看清,谢姑娘我比较熟悉你能认出来,可那侍卫我从未见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