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到那时候.....卿酒酒想,自己要怎么自处? 她自认不是个伟大的人,一生也没有多少大的鸿愿,她早就说了,更不想变成谁的软肋。 闭了闭眼,卫行云还在外面劝:“娘娘,不要让属下为难,这里不必宫里,疫病未愈,您的身子重要。” 卿酒酒充耳不闻。 卫行云又在门外站了一会儿,似乎没有听到里头有什么动静,他沉吟半晌,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 卿酒酒叫店家送了热水上来,赶了一天的路,她是一定要沐浴的。 入了水,四周被温热包围。 在这样初春的夜里,其实非常暖人心肺。 卿酒酒盯着水面半晌,而后缓缓滑入了水中。 耳鼻被水淹没的那一瞬,压力骤然到了心脏。 此刻她可以什么都不想,任由五官被水淹没,不呼吸,就像是可以暂时和这个世界隔绝一会儿。 她只想安安稳稳在这里活到老死。 可是显然天不遂人愿。 为什么这么难......? 可是没等她再继续想下去,却有一道悍然的力气抓住她的手臂,狠狠将她提起来! 要不是卿酒酒今天被孟九安吓到,给自己行事谨慎的心理暗示,这时候恐怕就要叫出声来了。 可睁眼一看——对上一道熟悉的愠怒的眸。 那双眼似乎含着火,又像是淬着恐惧,下一刻,不由分说,狠狠咬住卿酒酒的唇! 卿酒酒吃痛闷哼,可要喊出的声音被人含在唇里,那暴风一般的怒气又转为疼惜,轻缓地深吻。 ......她早就知道这男人吻技高超。 那时候在王府,她唯一能感受到季时宴的温柔就是在床上。 那时候的他总是格外有耐心,也总是温存。 在卿酒酒脑子还没想清楚季时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的时候,已经被季时宴的吻剥夺了氧气—— 她刚刚本来就闭气太久,此时肺都要炸了! 半边身子还在浴桶中,能动的只有手,她想要推开季时宴,可对方的胸膛比铁还硬! 卿酒酒气的往下一掏,在某人,不,应该说所有男人的软肋上,毫无余力地一掐! “呃——” 这是真疼,季时宴闷哼一声,终于暂时松开了卿酒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