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季时宴的声音又粗又哑,因为要刻意压低声音:“乖,别动。” 卿酒酒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不会不懂发生了什么。 这时候她要是随便乱动,保不齐更加城防失守。。 季时宴这个狗东西发/情起来,她这小胳膊小腿的根本遭不住。 但是——虽然这些都明白,卿酒酒也还是感觉到一丝惧怕。 当年被凤凰胆支配的恐惧,时隔多年,似乎又一次回到当时。 她没有办法抵抗的时候,季时宴是怎么一步步攻略城池的。 似乎感受到卿酒酒的寒颤,在掌中细密地生起战栗,季时宴原本粗重的喘息,在此时微微一僵。 ——多年前的事情,不仅是卿酒酒,也是他无法跨过的一道坎。 他们两个人,曾经的掌控在明面上显得有多么浓情蜜意,骨子里就有多疼。 钻心蚀骨地疼。 “别怕。”季时宴突然说,带着微微的酸涩:“我不会再伤害你。” 那种灭顶的恐惧似乎瞬间被他这一句话打破了。 卿酒酒闭了闭眼。 她真的觉得季时宴变了很多,好像他执着地以为他们之间有可以重新再来的机会一样。 即便自己已经很多次强调,这不可能。 她推搡季时宴,要他从自己身上离开:“发/情就去外面找。” “发/情?” 这句话不知道哪里惹恼了季时宴,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奇怪。 像是隐忍,又像是不甘心。 “季时宴,你根本不缺女人,迦南出身高贵,孟熙苑孟熙宁就更是了,个个都对你痴情不已,你为什么——” 话还没说完,卿酒酒唇上吃痛,又被咬了一下。 直接把她咬蒙了! 这个人,第一次就算了,他怎么还敢对她下口的?! “我谁都不要,”季时宴自己咬完,自己又心疼,抬手抚上卿酒酒殷红的唇:“这么多年,我都只有你一个,不像你心里揣着别人。” 卿酒酒:“............” 她揣着谁了? 而且季时宴这话怎么讲的好似他们是一对正经夫妻,这些年她却不守妇道令悦他人似的?? 卿酒酒咬牙切齿:“你再给我胡扯试试看!” 兴许是这句话太过气恼,外头敲门声又响起来:“娘娘?您沐浴时长过长了,水也该冷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