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闭了闭眼,季时宴不舍得再看卿酒酒一眼,他一个跃身,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屋顶。 然而就在他前脚离开屋顶,刚刚合上瓦砾的那刻,卿酒酒的房门就被再次推开。 踏进来的人,赫然是孟九安! 孟九安身后跟着惴惴不安的卫行云,走至榻前,却见卿酒酒安睡的很好。 “殿下,方才属下进来看过,没有什么异常。” 卫行云也没有想到孟九安会深夜而至,甚至带了许多人来。 殿下身子明明还在病着,怎么会—— 孟九安在卿酒酒床边坐下,即便是这样的动静,卿酒酒却没有醒来。 他冷笑:“别的没有问题,她睡得这么沉,你觉得合理么?” 卫行云确实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许是舟车劳顿了一日,娘娘疲乏......” “疲乏,卫行云,你当真当的是好差事!难怪这些日子在宫里,被人摆了一道不说,银杏丧命于谁的手你都不知道!” 孟九安突然的怒火,让卫行云无所遁形,只得往地上重重一跪! “属下有罪,属下不知——” “你确实是无知,听说这些日子/宫里多了个姓季的侍卫?” 卫行云脑中闪过季萧的脸,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是,他是内务府和侍卫所一起选拔上来的,属下当时还与他比试过武艺。” “是么?”孟九安幽幽地看向他,显然是压着怒火:“你与他交过手,却不觉得他姓季,武艺那般,是不是有令你奇怪的地方?” 什么? 殿下的意思的是,姓季.....季时宴? “怎么、怎么可能?正因为他姓季,季时宴不会如此大胆......” 剩下的话卫行云没有说完,因为此时他也已经意识到了不对。 这个季时宴,他虽然没有见过,可是他的事迹,自己却是没有少听过。 手段狠毒就罢了,这人有多自负,自己也是听闻过一二的。 光是那次荷花坳,他想要收拾各国对他虎视眈眈的那些人,就敢以身犯险,用自己的‘尸体’作为诱饵上阵。 他早该想到的! 想到这他羞愤欲死:“殿下!是属下的过错,属下一时大意,不知道他会如此张狂!” “当然是你的错!” 孟九安冷冷一哼:“折了一个银杏也未叫你引起忌惮,今夜外头的动静你也毫无所知,若不是你从小与本殿下一同长大,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被季时宴收买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