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连脚都用上了,使劲蹬了孟九安一腿:“我让你滚啊!” “你怎么不明白啊酒酒,一个人在乎的越多,软肋越多,那就,太好控制了。” 孟九安似乎没有看到卿酒酒的怒气似的,自顾自朝她发泄不知从何而来的情绪。 他说的没有错,一个人越是重情,牵绊和顾忌就会越多,行事就会越束手束脚。 “那我该怎么办?跟你一样吗?”卿酒酒冷静下来,看进孟九安的眼中:“斩断所有牵绊,变成一个冷血,只剩利用的人?” “有什么不好?” 卿酒酒认识孟九安,实在不过几面之缘。 她很诧异,为什么孟九安是宋旬的时候,能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宋旬是个有江湖义气的侠客,平凡,有喜怒的情绪,会笑也会失落。 而孟九安呢? 在卿酒酒面前的这个人,他的一切情绪都是封闭的,他笑着不一定是开心,生气也不一定是真的发怒。 她看不懂,深更半夜非要跑来她这里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的目的是什么? “孟九安,你有朋友吗?” 果然,孟九安嗤笑:“朋友能干什么?为你平步青云?还是能变成权势权柄?” 他根本不需要朋友,即便是当下有合作,也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因此,他更加无法理解药王谷里,那种为了某个人不惜连命都不要的举动。 卿酒酒也觉得自己对牛弹琴:“你知道谢时的真实身份了,当年他父母的死,是不是因为你?” 反正都是各说各话,那她也确实想弄个明白。 然而,谢时两个字却叫孟九安嘴角的嘲笑一僵,他垂下眸来,眯起的眼含着几分打量。 在卿酒酒以为他想要对自己动手,或者叫她闭嘴的时候,他却点了头。 “是。” 听谢时单方说起他父母的死是一回事,亲耳听见孟九安承认又是另一回事。 卿酒酒心口跳的很快,她想起季时宴说,谢时毫无生志。 他跟孟九安消失三月之久,再出现,谢时重伤,孟九安回了上阳,同样身负重伤。 这两人之间,定然发生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 “因为什么?” 谢时说,当初他的父母被孟召召进宫看诊,原本是不愿的,只是他们拿了当时的年纪还小的谢时当成威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