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是就算是承安王,这个阵仗也不行啊。 带刀冲进来,这与要去威胁圣驾有什么区别?? 侍卫赶紧着人去报给禁军。 “不、不是啊,承安王的话,就算是莫将军来了也不敢阻拦吧?” 莫将军,莫北。 禁军统领。 还不是看季时宴脸色办事。 犹疑间,马早就跑的没影了。 恰逢是散朝时间,这几匹马惊起的动静,可不是一般。 在宫里跑马是大忌就算了,可这人是季时宴,那便无人敢置喙。 乾清殿前,季时宴翻身下马,四周已经围了一圈的人。 见到他,个个表情惊恐就算了,甚至有些老臣还腿脚一软! 有多久没有见这位承安王露面了? 前年的除夕,西北突发与胡蒙的战事,季时宴那时刚回朝,又连夜上马走了,就连宫宴都没有参加。 过去五年,他鲜少有在朝的时候。 可是人不在,余威却不能忽视。 他的人在朝堂上,每一日没对他们起到威胁。 皇帝明明已经渐渐成年,可手中实权寥寥无几。 前阵子.....容锦那个事,朝中也并不是无人知晓。 而知晓这个事的人,今日见了季时宴,就更是腿软了。 谁也不曾忘记,当日西北军快马而来,朝江北织桌上扔的那颗人头。 容锦的人头。 被人一刀砍下,经过一路几日跑马之后的,眼珠子差点流出来,血迹乌黑的......一颗人头。 江北织身为皇帝,甚至都吓得惊叫连连。 这会儿刚下朝,太监陪着江北织要回后宫,却被突然冲进来的马吓住,等看清季时宴的脸,双目就更为大睁,吓得在原地不动了。 到底是在温室里长大的孩子,即便身居高位,也不曾的见过太多血腥。 他身子一抖,被太监扶住了,才迈步往季时宴那边去。 勉力挂上一抹笑:“竟然是承安王,怎么突然回来了?” 季时宴下了马,犀利的眸子扫了一圈,那些心虚的,害怕的,忌惮他的目光,就都一览无余。 他上前,却是连跪都不曾,只微微弯了弯腰:“陛下。” 他的出现如平地惊雷,叫四周一时无话。 过了几瞬,才有人先是反应了过来,赶紧冲他行礼:“承安王殿下。” “起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