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些人深夜苦口婆心,他怎么会听不懂是什么含义。 可这皇位,他若是要,早许多年便能得手,何苦等到现在。 奉函公重重叹了口气:“即便王爷无心,可在朝的日子多一些,辅佐陛下也是,何苦日日在边地受征战之苦?” 他在朝堂,社稷就可以稳固。 “若是有一日,”季时宴瞥了门外的沈默一眼,刻意压低了声音:“本王留在了西北,承安王府会受陛下威胁,那便要各位助沈默一力。” 他这话说的叫人听不懂。 可奉函公却看着他,浑浊的老眼里些许的微光闪过:“王爷的意思——” 季时宴起身,从袖中掏出个信笺,交到了奉函公手上:“老先生是百官所向,本王托付个身家给您。” 他不是叫我们来议事的,而是早就准备好了东西,要我们过来见证的。 ——所有人心底同时都划过了一丝这样的想法。 而奉函公手里的信笺,上头的笔迹却是季时宴的亲笔。 “王爷这是——” 面前这位生杀予夺,睥睨天下的摄政王,什么时候会有身家之说? 这里头的,到底是什么? 奉函公皱纹丛生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季时宴握着他的手合上:“有劳了。” 沈默似乎预感到屋里的气氛不对,探头看了一眼,却也没有明白个个凝重的表情是为何。 第二日天灰蒙蒙亮,季时宴便要启程返回西北。 不出昨日所料。 王府大门一开,莫拜已经等在门口。 “王爷,您要的三万兵末将已经紧急从南疆调遣,我们先出发,他们半月后即可到达西北。” 季时宴翻身上马,淡声道:“那走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