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孟九安撑着椅背,他抬起身体,就着这个轻抚的动作,将唇印上去。 “温热的。”孟九安喃喃道:“是你吗?” 他这么问,却似乎不需要回答,咬在林溪的唇角,几乎没用一点力气。 根本不疼。 林溪启唇,心跳快的要命,他跪着承接孟九安的这个吻,可几乎要跪不稳,腰要软下去。 “殿.....殿下。” 林溪抱住孟九安的脖颈,想将自己嵌进孟九安的怀里。 可在那刹那,孟九安却睁开眼,里面的醉意和迷离几乎转瞬就荡然无存。 他使劲一推,林溪整个人便趴在地上,额角甚至撞上了桌腿,瞬间就红了一块。 “殿下——”林溪惊慌失措地爬起来,想要去抓孟九安的袍角。 孟九安捏了捏眉心,他彻底醒过来,看向地上的人:“下不为例。” 口气冰冷。 “我、我知道了。”林溪惴惴不安地跪坐在地:“殿下还听曲吗?” 他虽不敢忤逆孟九安,可心底到底是不服的。 有的人已经死了,即便殿下现在还有些情感,可早晚有一日,早晚有一日,他会让殿下心里只有自己。 “你去看她,看出什么了?” 林溪依旧跪着,仰头看孟九安的神色,而后道:“她说.....唱这首曲子的人已经死了,不像假的。” 毕竟当时卿酒酒伏在桌面时,那眼神里的悲伤骗不了人。 那个叫谢时的应该是死了没错。 林溪以为听见这话,孟九安的情绪或许又要起伏。 但他已经做好准备了。 死了就是死了,殿下最好尽快认清这个现实,有的人死了,可总有活人在面前。 殿下只是现在忘不掉而已,那是时间不够。 早晚有一日,那个死了的人,会在他身上连一点痕迹都留不下。 孟九安又捏了捏眉心,他随手抄起面前的酒瓶,仰头灌了一口。 而后那酒瓶被他一把摔在地上。 四分五裂。 他总觉得谢时没死,他总觉得卿酒酒能知道什么。 可是到了西北,他无论派多少人出去,回来禀报的都无一不是说——谢时已经死了。 今日更可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