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父母的仇,即便过了十四五年了,依然是血仇。 谢时怎么想不通呢? 那个‘宋旬’本就不存在,是孟九安扮来框他的啊。 卿酒酒抹了一把脸,加快了拽住季时宴的脚步。 她想快一点,或许就能来的及,来的去追谢时,她要把人拦下来。 但是心里冥冥中有一种感觉,知道自己大概是会为时已晚。 而且他们走着,周围渐渐变了模样。 原本还有夜鹰的叫声,身边树枝葱郁,隐约还能听见虫叫。 可是现在再听,夜鹰的叫声没有了,树枝被风吹过的飒飒声也没有了,更没有虫叫。 空气中似乎萦绕上一种难以描述的气味—— 不,与其说气味,倒不如说是空气徒然沉了下来,氧气稀薄,多了令人窒息的因子。 如果要形容,那就是得用现代化学里的‘发酵’来形容。 对,就如同有许多东西腐烂了之后,发酵出来的气味与空气融为一体,那种令人喘不过气的压迫。 ——瘴气。 并且浓厚的瘴气源源不断从底下深不见底的深坑往上蹿。 卿酒酒脚下一滑,带着季时宴摔在枯叶深深的地上。 即便到了这个时候,季时宴也依旧让自己垫底,卿酒酒压在他不计其数的伤口上,压的他重重哼了一声。 他们摔倒的时候明显能感觉到不是平地,而是某个下坡路。 因为季时宴被卿酒酒压着,他们甚至滚了两圈。 如果不是卿酒酒抓稳了旁边一根枯藤,估计还无法立刻停下来。 可也就是在这一瞬间,那些追击人的脚步声也靠近了一些。 估计是兵分几路追过来的,听着少了些人。 腰上一暖,她被季时宴箍住了腰一带,整个人都贴在了季时宴身上,他声音沉沉:“要来不及了。” 随即卿酒酒的手里被塞进了一个东西。 很粗糙,摸着像草,形状复杂,暂时分辨不出是什么。 “丸丸说她刚学会的,不能弄坏了,你替我带回去给她。” 丸丸折的? 卿酒酒刚想说话,可唇却被季时宴吻住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