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三年前季时宴还在西北,他鲜少回朝,更不可能有空来金陵。 下午赵康靖也说过,这宅子自从落成后季时宴就再也没有来过。 那粗略一算,已经有五年的时间。 这五年间,金陵应当也没有发生过大事需要上报朝廷让官员来下地,否则卿酒酒怎么也能听到一些。 既然都没有,赵康靖难道也全然不知么? 卿酒酒略微思索,换了个角度问:“赵大人说金陵疫病严重,不过我见你们都没有烧艾或者用石灰除菌的习惯,不怕染上鼠疫么?” 似乎没有想到她观察这么仔细,沈确的目光投向卿酒酒,多了几分赞赏。 “疫病?”那汉子上下打量卿酒酒,不过明显带着不屑:“疫病最严重的时候也没有死人,不过二位姑娘这番天姿国色,最好还是少在街上走,你们放眼这条街,可见过哪个姑娘敢夜里出门?” 四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 这汉子的话已经是在明着说了,金陵城中果然有猫腻。 但是这么明显的事情,赵康靖跟他们接触了半天,愣是一个字也没有提过。 听他们说要出来走走,也没有加以阻拦。 这又是为什么? “你说三年前金陵就变成这样,这事与姑娘们有干系?” 沈确说:“五年前,城门把守森严,远近的城镇来往做生意都还热闹,赵康靖上位十五年,他不可能对这个改变无所知,没有做出措施?” “赵大人尽力了,这些年先帝在位光景如何,你们应当知道,从前有承安王把持朝政,贼寇倒也不敢猖狂,但是这几年,他专注西北战事,无暇顾念内地,我们多番求朝廷,可都没有回应,所以也就只能如此,倒是没想到,这次疫病上奏后,你们来的倒是快。” 这汉子言语间有嘲讽也有不信任。 朝廷放弃他们太多年了,现在说出来,似乎也不相信他们能改变什么。 卿酒酒却已经心里有数:“所以这些年,城中不断丢女人?” 若说有什么能叫一个地方的人彻底改变,那一定是恐怖至极并且毫无办法的事情。 难怪城中户户关紧门窗,街上更是如这人所说,一个姑娘也不见。 是因为一旦出门,就会面临下落不明的危险。 “是,”见他们在此交谈,另外几个店家也围过来,七嘴八舌地解释:“从前的金陵,到天亮也热闹着,各家各户不锁门也没事。” “自从三年前第一个姑娘丢失,金陵城就如同陷入了一个诅咒,人一个接一个的没。” “是啊,方法都用过无数,官府派人蹲守,甚至请了江湖上的人来,甚至我们集结设陷阱,都没有用,隔几天就没一个,都是在夜里。” “邪乎的很,总能趁着不备就掳走了,声都没有一个,而且抓不着人,一个影子都抓不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