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季时宴那时候说,让她记得恨他。 但其实经历的太多,死的人太多之后,她也确实没有觉得自己还恨季时宴。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想说句话都没有人回应。 她将枕头被子抱到榻上,春夜里御寒已经够了。 放下后才听沈确岔开了话题:“不睡一起吗?” “......” 卿酒酒也不是开不起玩笑,但是沈确这种人开起玩笑来确实让人不知道怎么接。 她笑了一下:“你确定女皇陛下不会介意吗?” 沈确好像皱了一下眉,不怎么理解:“跟她有什么关系?” “你跟你家女皇,看上去实则她在上位,可你丝毫不惧怕她,我以为你们怎么也算有过一段呢.....不是么?” 沈确的表情更加不理解了:“有过一段?” 卿酒酒觉得按自己正常人的视角,怎么看宋鹤语跟沈确也有某种特殊关系在。 这关系导致沈确对宋鹤语谈不上谦让和居于臣下的谦虚。 除了男女之情,还有什么关系会让女皇大人不在乎尊卑? “还是说,你跟女皇陛下其实是远亲?” 这回沈确没再疑惑了,而是顶了顶后槽牙,似乎还笑了一下:“那你跟周庭樾呢?” 怎么扯到她身上来了? 卿酒酒不理解:“公子于我亦师亦友,也是家人。” 哪门子的家人,卿酒酒的本家卿家现如今早已没落,她亲娘早在四年前就去世了。 剩下的卿博怀除了有点血缘关系,根本不见亲情。 她最亲的就是云琅和丸丸。 周庭樾算她哪门子的家人。 真要说家人,那也是要缔结了婚姻,或者私定终身的,才能这么算。 所以卿酒酒说的家人,是含蓄表达她跟周庭樾的关系非同寻常?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