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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老师从事的主要是哲学方面的教学，但对林瑰的影响却并不主要表现在学习上，而是在其它方面。

    他见过林瑰最脆弱的时候，更多时间，是和夏蓉女士一起，把她当小辈疼爱，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给她拍了许多照片，连同着她拍的某些照片，都洗出来保留着。

    他们从来没有说过这些，以至于林瑰现在在翻到那些照片的时候，心底涌上了淡淡的愁绪。

    “诶？这张……”

    翻着翻着，林瑰的视线锁定在其中一张照片上。

    这张照片看上去比其它照片都要陈旧，甚至连边角都隐隐泛黄，画面的主人公是夏蓉女士，在她身边站着几个学生。

    离她最近的是个少年，少年的额发有些长，脸上表情看上去冷冰冰的，容貌轮廓却无比熟悉。

    和傅聿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将近半年的时间，林瑰一眼就能认出，那分明就是更年轻的——傅聿。

    手指下意识捏紧了相片的边角，林瑰微微垂眸，思索：“……有那么巧吗？”

    如果是曾经共同看过一场音乐会，那还能是称作巧合，可是看这张照片，分明在很早的时候，傅聿就已经认识夏蓉女士了，而且比她接触到夏蓉女士的时间更早。

    联系到第一次见面时傅聿对她下意识表现出来的熟悉感……疑惑太多，林瑰几乎敢肯定，这是来自于剧情线的修改控制。

    两位老人家都已经睡了，林瑰不准备这个时候去打扰他们，看了会儿先暂时把这张照片给收了起来。

    —

    第二天早上很快就如约而至。

    林瑰还没来得及去询问照片的事情，西德塔一大早就找上门来把她带走了。

    “走走走，去晚了就挤不进去了。”

    西德塔看上去很着急。

    林瑰最开始还以为他说的是玩笑话，结果到了现场之后，才发现是自己小看了。

    画作展览的地方是在一个专门的画廊，明明才刚刚排出来没多久，这会儿已经来了不少人，都在门口等待着核验身份要进去。

    林瑰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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