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听罢大笑,今日这么多人只怕秦奉的酒窖会一夜成空不说,他新埋在杏树下的酒只怕都难以存留。往后又有的他忙碌了,他是个老酒鬼,怎可少了以酒作伴。 语罢,回脸对着阿娘一个亲和的笑容,阿娘将我拥入怀里。 阿娘无奈摇摇头,对我既是心疼又语重心长道:你阿爹并非小瞧你,只你性格过于野辣泼皮怕你惹事,这才对你严格些。无非是不愿你恃宠而骄没个姑娘家家的分寸,往后若是有了夫家别人不会善待与你。你阿姐虽然嘴上爱讲你,但心里却是欢喜的紧。 我也笑答他:这便是本性,若是改了可还能是我么? 我为了不让阿娘担心,便转了几个圈道:阿娘你看我,哪里像是委屈受过伤的?我好得不得了呢。 而后我又独自在石谷浴火,不曾靠谁为我引火,也不知我可有受伤,可有重创了元神。毕竟未至成人的凤凰都是由长辈为此引火,像我这般自己引火的确实少有,甚至不曾有过。怕是除了阿爹也就是我了罢,至于阿娘,生来就是上仙,往前也不知如何引火的。阿娘最早不属于凤凰坳族人,是祖君带回的。 阿娘这才对我宠溺一笑,我又讲:我在玉清境努力这些年,总算得以让阿爹和阿姐刮目一番。任他们总觉着我不学无术丢了凤凰坳的脸面。 秦奉笑我都是个大姑娘,总也忘不了贪吃贪喝还贪玩的本性。 我去时,秦奉刚至。 己霏与锦翟,还有姑雀正忙着摆。我笑弯了腰:咱们庆贺主要便是吃喝玩乐,你们弄些谁看呢?不看吧,占地儿还浪费你们这忙里忙外的时间。若看吧,耽误吃喝的功夫。 阿娘与我在屋里闲聊,多是问我这些年独自在玉清境如何过得。她只听闻秦奉讲,只身在那石谷底修行,不见天日,阿娘担心以我好玩的心性又是如何能够忍受过的。又想着那石谷底阴冷潮暗,我生性属火也不知对我身体可有大碍。 秦奉听罢觉得在理,点了点头:若你真哪日突改了本性,那还真是天虞山前后一大事。 阿娘又怕我吃的不好,也怕我这几千年来太过疲累。竟是短短几千年便修为如此之深,法力也长进太多,越讲越是心疼。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总不见落下,凤凰无泪,因此有泪也不见落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