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半倚半靠,掌柜的一瞧说:"别叫东配房那两个人走了!这必是他们一同来的那个穷和尚,把这个秃头和尚杀了跑了。 "大众一想,这话对。赶紧来到东配房,就把柴元禄、杜振英堵住。掌柜的说:"穷和尚杀了人跑了。 你两人必知道。人命关天,我担不了,咱们是一场官司。"柴元禄、杜振英实不知情,哪能应答。 大众一吵,嚷了半夜。掌柜的说:"众位别叫这两人走了。"当时叫地保给县里送信。 少时,该班头役官兵都来了,刘头说:"你们二位,打官司去罢。"哗啦一抖铁链,把柴元禄、杜振英锁上。 柴头说:"众位班头锁我们,因为什么?"刘头说:"你们二位不必分说,有什么话到堂上说去。 "柴元禄、杜振英把公文丢了,本来着急。这又出了人命案,心中暗恨和尚。 天光亮了,众官兵衙役拉着柴元禄、杜振英够奔龙游县去过堂。出了杨家店,刚走到十字街,济公由对面来了。 和尚一瞧说:"好的,你们这两行人,到底是晕天亮。还要把花把的瓢摘了。 摘了,不急付流扯活,可叫翅子窑的鹦爪孙把你们两个浮住。这还得叫我跟着打官司。 "柴头、杜头一听和尚这话,把眼都气直了。书中交代,和尚说的这是什么话? 这原本是江湖黑话。晕天,就是夜里,把花把的瓢摘了,是拿刀把和尚杀了。 不急付流扯活、叫翅子窑的鹦爪孙浮住,说是不跑被官人拿住。柴头一听,说:"好和尚,难教给你这些话? "和尚说:"不是你们两人教给我的吗?"官人一听说;"大师父是朋友,全说了。 官司你打了罢。"和尚说:"打了。好朋友做好朋友当。"小伙计散役过来,一抖铁链,把和尚锁上,拉着就走。 这个散役说:"和尚真是好朋友。"和尚说:"那是。冲这一手,喝你的酒多不多? "这个散役本是新当差的,一听和尚要喝酒,他说:"你走罢。你喝我的酒,你真是得了屋子想炕。 "和尚说:"你这东西,给脸不要脸。我和尚冲你官司不打了!"说着话,和尚一抖铁链上了房。 刘头一瞧,过来打了伙计一个嘴巴说:"你这是把差事挤走了,你担得了? "小伙计也不敢言语。刘头说:"大师父请下来。喝酒我请。"和尚说:"我冲你官司打了。 "说着话,和尚窜下来,说;"刘头贵姓呀?"刘头说:"大师父这是存心。 叫我刘头,又问我贵姓。"和尚说:"你请我哪喝?"刘头说:"龙游县衙门对过,有一座大酒饭馆,什么都有。 你想吃什么要什么,我决不吝惜。我那里有帐,现钱我可没有。"和尚说:"就是罢。 "说着话来到龙游县衙门对过。一瞧,路南的酒馆字号是"三义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