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视阿九为正人君子。”她有些厌弃,“竟也做不负责的勾当。” “我中了情毒,神志不清。”夜久殇咽下一口烈酒,呛得咳嗽两声,不继续多说,是他做错了,没有什么好辩解的。 白清芜拍了拍他肩膀,“希望你早日找到那位姑娘,担起男人的责任来。” 道理谁都知道,可茫茫人海,无疑大海捞针,夜久殇连样子都模糊不清了,只记得他将阿娘给他的遗物,蟒纹玉佩遗落在了那个山洞,不知她带身边了没有。 她将他问了干净,他该反问回去了,“小凝儿的爹呢?” “死了。”白清芜不带感情的说道,欺负完原主就撒腿跑了,与死当然没甚区别。 夜久殇:好吧。 两人相视,又同共饮。 拿来的八个酒坛子,很快就见了底,显然阿九的酒量不如她,他鹰眸涣散,酒气浓重,已有浓醉的迹象了。 白清芜叫老鸨再拿几坛好酒来,好久没这般畅快喝酒了,索性放一次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酒坛陆续呈上,整个内室里充斥着酒香味。 “再喝。”白清芜给阿九倒满,递到嘴边,“别心事重重了,俗话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彻底醉一场就好了。” 夜久殇脑子发晕,眼前一片重影,他失手打翻酒碗,溅了一身。 白清芜去勾他身旁的帕子,俯身想给他擦干净。 熟悉且心安的味道,充斥进夜久殇的鼻腔里,他猛地抬手抱住她,按进精壮滚烫的胸膛里。 “阿九!”白清芜被惊着了,想赶紧起来,可挣扎间抓到他腰带,胡乱用力一扯,衣衫散乱,他赤裸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 她之前不是没见过,可再见,还是被馋到了那么一小下下。 可现在女上男下的姿势,实在不是观赏男色的最佳距离。 “阿九,松开我好不好。”白清芜耐着性子与他讲,看来男人喝醉酒后,都是一个德行。 “阿娘,我想你了。”低沉暗哑的嗓音响起,带着浓浓伤情,夜久殇眼角滑下一颗晶莹的泪珠,转瞬即逝。 “我不是你阿娘。” 白清芜僵直着身子,和他轻声解释着,她看起来很具有母性光辉吗? 以为这个男人想吃她豆腐,结果只是把她当成娘。 “你叫我阿久。”夜久殇闭目,眉宇紧紧皱成一团,闷声说,“只要阿娘才会这么唤我。” “嘶。”原来是她无意间的称呼,让他想起了已经离世的阿娘。 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夜久殇醉醺醺的,丢失了清醒,他自知酒量不深,平时点到为止,可能是白清芜,没有令他产生防备之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