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马车稳稳驶离京城。 白家沟是距上京城不远的宁镇上,虽地段靠近皇城,但原主零星的记忆中,此处却称得上穷山恶水多刁民。 地方官横霸盘横多年,宛如土皇帝般,权势一手遮天,百姓们敢怒不敢言,白清芜只但愿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等到入夜,在宵禁前将将赶到宁镇。 马成瞧着夜色不早,勒停马车擦了擦汗,和白姑娘商量道:“要不先找家客栈投宿,再怎么赶,怕是也到不了白家沟了。” 白清芜掀开车帘,“也好。” 找了家客栈,给马成单独开了个房间,他们安顿好。 白清芜明日还要应对琐事,想着早些入睡养足精神,可街上时不时传来的急促马蹄声,夹杂着几声凄厉的惨叫,在这寂静深夜里回荡,不寒而栗。 赵菱抱着被子缩在床榻里侧,感到很害怕,她小声出声,“外面什么动静?” 白清芜起身,悄悄站在窗户边,屏息凝神看了一会,随即将窗户关好,“没事娘,起风了,早些休息吧。” “年纪大了,总是一惊一乍的,没事就好。”赵菱听闻,才微微放了心,转个了身裹紧被子,闭目睡了。 白清芜眉眼泛沉,抿着薄唇心绪复杂,看来宁镇比她料想的还要不太平啊。 一夜浅眠,天亮后。 娘还在睡,白清芜起了个大早,下楼时,看到马成坐在大堂吃馍饼,他打着招呼,“白姑娘,过来坐,刚出炉的馍馍,还热乎着哩。” 她坐到桌子对面,心不在焉的拌热粥啃着,眼睛打量着周围人,想打探些消息。 马成看出她的心思,压低声音说,“宁镇附近山头盘桓一伙土匪,最近闹得很凶,昨夜那些动静就是他们来打家劫舍!” 白清芜惊讶,“没有官府管吗?” 听那动静,从前半夜闹到后半夜,可谓猖狂。 马成嗤了一声,狠狠咬了口手中馍饼,咬牙切齿道:“官府那群孙子,怂的尿裤子货,管个屁!” 情绪起来,未免语调拔尖,引得人侧目,白清芜赶紧示意他轻声些。 马成抱歉道:“是我失态,吓到白姑娘了。” 说到这,她感到惭愧,直言,“是我不对才是,事先不知道此地危险,麻烦小哥陪我母女涉险了。” 她顾虑,怕他临阵脱逃,在这里难雇到马车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