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在死局难破之际,外面突现阵阵马蹄声,震耳欲聋朝着府衙而来。 下一刻,紧闭的府衙大门轰然倒塌,溅起阵阵尘土,逆光之中,夜久殇骑着黑马,身披战甲赶来。 府衙大门的门栓被他握在手中,他用力一掷,正中贺知县头顶,头发擦着头皮而断,划出一道深深血痕,顿时鲜血如注。 贺知县只觉头顶发凉,回头定睛一看,乌纱帽被钉死在身后墙壁上,血淹没他的眼睛和脸,视线尽是血色,他惊恐喊出声,“啊,痛死了!” “殿下!”官兵们抱拳跪地,“属下办事不利,还望殿下处罚。” 见是夜王殿下到来,在暗处发射箭宇的府衙人也丢了武器,慢慢走了出来,跪下高呼,“见过夜王殿下!” 贺知县扭动着肥胖身子,气喘吁吁好不容易跪倒在地,发紧的官袍紧紧勒住脖子,导致脸色涨红,配着汩汩往外流的血,不知有多滑稽了。 “下官事先不知夜王殿下亲临,未能远迎,还望殿下恕罪。”贺知县言语惶恐,带着丝慌意。 满屋子的人跪了一地。 只有白清芜单单站着,在怔神中尚未缓过来。 夜王殿下? 所有人都称阿九为夜王? 白清芜记忆回溯,初遇时他的那片蟒纹衣角,她竟心大给忘了! 夜久殇翻身下马,踏着光走到她身边,浅浅勾唇,“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夜久殇。” 白清芜回过神,赶紧低头行礼,被他制止,在她耳边低语了句,“身份是身外之物,你还当我是阿九,我们仍是朋友。” “阿九……”白清芜犹豫的吟喃出声。 “嗯。”夜久殇摸了下她的头顶,以做安慰,“你立了功也受了苦,剩下的交给我。” 他阔步走向堂位,掀衣坐下,扬声说道:“来人,缴械!” 从外面涌进许多夜王亲兵,由牧野衍带人将那些弓箭手全部抓了起来,准备扣审。 贺知县见此情景,彻底慌了神,他仍不死心的追问,“夜王殿下,这是何意?” 夜久殇眼眸都不斜一下,不紧不慢的回道:“开堂,审贪官污。” “我乃皇后族亲!”贺知县声线拔高强调,招数不再新有用就行,因这句话多少达官显贵都不敢得罪他,可这次他碰到了个硬茬子。 夜久殇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