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已经掌握了贺知县所有的罪证,将他那些爪牙悉数抓干净,不日便能论罪处斩,流放充奴。” 宁镇之事简直骇人听闻,夜久殇势必肃清整顿,绝不姑息。 “你是本朝唯一的异姓王,战功赫赫素有威名,亦有五品官员以下先斩后奏的权利,可我的殿下啊,你却动不了贺知县背后的势力。” 白清芜很清楚的认识到,同样感到深深的悲哀。 她没有怪阿九的意思,梁朝国情只要了解些的,都晓得太子一党树大根深,又有皇后外戚助力,羽翼丰满风头正盛,外戚势头昌盛,就连皇帝都没有办法。 夜久殇叹了口气,“芜儿,你该相信我。” 他担着殿下的名号,受着百姓敬仰,断不会容许有危害国家和黎民的事情或人存在。 “此案牵涉诸广,需要理清犯案人轻重,还做了哪些违背律法的事,循序渐进急不得。” 他耐心的跟她讲述审案经过,并非容易。 “我知道了。”白清芜缩起脑袋,是她欠考虑了,被愤怒冲失了理智。 “阿九,其实当我得知你是夜王殿下的时候,是很震惊的,关于你的传言我听了不少,血海尸山中不败的战神,谪仙般的美男子,我一直在想,那是什么样的人?” 她哑然失笑,挑眉看向他,眉眼皆是温凉,“不曾想,阿九就是夜王。” “我并非有意瞒你,怕你因我身份,与我拘束。”夜久殇解释道。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这时,泽七左右开弓捧来两个大酒坛子,落在屋檐上,他神经大条没有察觉出不对,自顾自说,“只有四十年的女儿红,殿下和白姑娘凑合喝。” 白清芜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直接拒绝了,“我明日还要赶路,就不陪阿九饮酒了,告辞。” 她也没让人送,顺着一旁木梯,小心爬了下去。 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泽七二丈摸不着头脑,不解问,“殿下,清芜姑娘这是生气了?” 夜久殇给了他一个,话多的警告眼神。 泽七闭紧嘴巴充作木头人,心里暗暗吐槽,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殿下也被清芜姑娘带的心眼变小了。 夜久殇打开酒封痛饮一口,示意泽七也陪他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