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豫章大军出-《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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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当他一见来人,便什么瞌睡都被惊醒了。倒不是因为这个管事见过太子徐彤,只是徐彤身上这身蟒袍,严府管事还是认得的,除了王爷太子,何人敢着蟒袍?

    可南康国也没有这么年轻的王爷,那位太子殿下又被下了影狱。因不知来人具体身份,管事刘全还是多嘴问了句:“恕小人眼拙,不知贵人是...”

    刘全垂着头,没敢多看一眼徐彤,只听得面前那贵人冷哼一声道:“这不是你该问的,让严阁老出来见我。”

    刘全骇的满头汗水,心说自己的确糊涂,怎么会问出这么句混账话。如今朝野上下都在猜测皇帝陛下的死活,这个时候一个至少也是王爷的人来拜访老爷,所谈之事必定也不简单。至于来者身份,至少他这个小小的严府管家无论如何也是不该追问的。

    刘全使劲抽了自己两个耳光,求饶道:“是是是,小人多嘴,小人该死,小人这就去叫醒老爷。”

    说着,刘全便吩咐身旁家丁引徐彤去往会客厅,自己则赶忙跑去严松寝室。

    ......

    严松没有睡,老人本就少觉,更何况最近朝中形式之复杂,让他也无心入睡。四皇子和太子两人争位,儿子严芦鸣坚定地站到了四皇子那一头,这其中未必没有他的默许。然而严松本人却始终举棋不定,只是因为宦海沉浮数十年的经验直觉告诉他,一向英明睿智的皇帝陛下最近怪异之举颇多,让他感觉其中必定有变,这才让这位二十年首辅始终不敢落子。

    严松手中端着本书,却始终看不进去,思绪远飘万里。

    此时,寝室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严松皱起眉头,严府的下人们都是极懂规矩的,这个时间,若非大事,万万不敢来这里打搅。

    严松也不等来人敲门,缓慢的起身走到门口,自己推开了房门,正好撞见气喘吁吁跑来刚到门口的刘全。

    “什么事?”严松问道。

    刘全咽了口口水,抹去额头一丝汗水,说道:“老爷,来了位穿着蟒袍的贵人,说是要见您。”

    “蟒袍?”严松眯起双眼,又问道:“多大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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