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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老大夫用最后的力气，举起了手，指着严志：“你……不得好死！”

    严志用力将剑拔了出来，老大夫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上半身直直地向前倒去，头侧着贴向地板。

    视线所及，正对着顾以若和小楠。

    小楠用力地捂住顾以若的嘴，顾以若的眼睛睁得老大，眼里全是泪水。

    老大夫看着顾以若扯动了嘴角，笑了，嘴里无声地叫着：“以若……”

    而后便闭上了眼睛。

    ……

    顾以若大力咬着小楠捂住她的手，想要她松开，奈何小楠一直没放。

    小楠在她耳边小声地安抚着她的情绪：“以若，冷静！师父已经没了，你千万不能出声，一出声我们俩都暴露了，师父和其他人就都白死了！”

    顾以若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拼命地摇着头，想要挣脱她的手。

    小楠迫于无奈，只得点了她的睡穴，顾以若一下子便睡了过去。

    ……

    “师兄，我们现在要撤吗？”其余的人问严志。

    “当然撤，不然留在这给他们收尸吗？！”

    “现在就走，回去向师父复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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