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怎么还是感冒了? 许春秋一口气喝完了碗里的药,苦着脸扁了扁嘴:“好苦。” “亲一下,”她指一指自己的脸颊,“亲一下就不苦了。” 陆修把她手里已经喝空了的碗接过来,喉结微微滑动一下,接着他俯身下来,吻了吻她的嘴角。 “亲这里才管用。” 亲过了以后,他将煮熟的虾子一样的许春秋重新塞回被窝里,“睡吧,好好休息。” 陆修轻手轻脚地带上门,熟门熟路地下楼,将空碗塞到了厨房的洗碗机里。 洗碗机发出微小的噪音开始运作起来,陆修仍旧百思不得其解,她到底是怎么感冒的? 难道是晚上被子太薄了? …… 很快陆修就发现她是怎么病的了。 她踢被子。 晚上的时候她开始烧起来了,陆修用毛巾裹着冰袋给她物理降温。 当他半夜里第二次推开许春秋的房门的时候,发现她的被子大敞着,一条腿将软绵绵的被子压在身下,上半身的睡衣让她睡得有点乱,露出一小截白而平坦的小腹,还有秀气的一点肚脐。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还有踢被子的毛病? 陆修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替她拉下睡衣遮好肚子,接着轻手轻脚地替她把被子掖好,把已经不再凉的冰袋拿下来,用手背贴一贴她的额头,接着静静地坐在床边上看她。 半晌,他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站起身来正打算离开。 转身之际只听身后窸窸窣窣地一阵响动,许春秋一个翻身,又把被子压在了身下。 陆修:…… 你不感冒谁感冒?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