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于是魏嗣褪去了外衣裤子和鞋后,然后一股脑投入了河中,试了试自己水惺后,便开始奋力游向船板方向去了。 待游到船板处后,魏嗣抓着船板缓了几口气,毕竟太久没游水了,而且这魏嗣身体已过三旬,自然体力不如自己曾经的二十左右年纪了。 当魏嗣抬眼望向船板上躺着之人时,惊了一下,原来此人乃一断腕之人,不是聂显还会有谁呢? 魏嗣见其尚在掩面挣扎,便大声对其先喊叫了起了: “壮士…壮士…壮士!” 聂显似乎听到了有人再同自己说话,用尽全身力气抬起了头,染满血迹的眼皮缓缓睁开了来,看向了一旁抓着自己这船板的男子: “你…你……你是谁?” 魏嗣说道: “我们白天在酒舍见过面啊,你没事吧?” 聂显此时似乎略有所思,然后马上又留下眼泪,用另外那只健全的手激动的握紧拳头,敲击起了身下的船板: “让我死吧……让我死吧,我求你了……求你了!” 魏嗣见到聂显这般模样,叹了口气,便不再理会其言语,而是开始奋力拉着这块残破的船板往岸边游去。 毕竟这里离岸边距离实在太远,而且这块船板又乃柏木所致,遇水虽不沉没,但是重量却是增加了不少,更何况上面还趴着一个超过七尺刚刚好承受这船只浮力的大汉呢? 于是魏嗣硬拉着这船板往岸边方向走,满头大汗的拉了半天,离岸边距离也不过近了两分而已。 疲惫不堪的魏嗣只得扶着船板喘着气,暂时歇息了起来,毕竟魏嗣这几年可是坐着魏国的大王,一直养尊处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何时做过这等体力活呢? 魏嗣歇息了一下后,便又开心继续拉着这船板前进,当又朝岸边拉近一段距离后,魏嗣发现此时似乎没之前那般累了,反而轻松了不少,正奇怪的准备回头时,只听身后似乎有一熟悉女子声音说道: “主上,您这般不累吗?” 魏嗣转身一看,原来是严婵儿划着一只小船在后面帮自己一起推动这这块船板。 魏嗣便停下来问着: “婵儿你什么时候来这的?居然找到找到船只了也不告诉我,你知道你这是欺……罪吗?” 魏嗣自然是怕船上聂显听到自己身份,所以也故意没说那两个字了。 严婵儿这时赶紧把小船划到魏嗣面前,然后对其伸出了一只手: “主上,人家还不是看您一个人拉的那么起劲,才不愿意打扰您的吗?赶紧上船吧!” 魏嗣拉住严婵儿手,一下子就跳上了小船,瞪了严婵儿一眼: “我这是拉的起劲吗?没看我这一衣衫都已经被汗水打湿了吗?” 婵儿望着魏嗣捂着嘴笑了起来: “主上,您这衣衫哪里是汗湿的,明明就是被水泡湿的嘛!” 魏嗣看了看滴着水的衣衫,一笑: “好吧,算你这丫头伶牙俐齿,我也不跟你争论了!” 然后看了眼还在一旁船板上趴着的聂显,对婵儿说道 “还不赶紧跟我一起先把那位壮士救来船上?” 俩人便用力一起把聂显拉进近后,扶到小船上躺了起来,检查了其一番,发现并无重大伤痛,只是因为腹中积水过多后,魏嗣俩人又一起替聂显把腹中积水按了出来,让其躺着歇息了。 这时也在一旁坐着休息的魏嗣便询问严婵儿: “婵儿,可是陈轸叫你而来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