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徐姑娘哟,原来你躲在了这儿呀,你可真让我好找噢!饿了是吧,背你走咯!”代高超在说话的同时,连忙弯腰驼背,驮起半死不活的徐若菲。 “哎哟……哎哟……哎哟喂!”疼得满地找牙的李刷钱继续打着滚儿,双手搂着肚子在那里尖叫着。 平日里眼疾手快的代高超此刻竟也昏掉了头脑,居然“目中无人”地根本就没有看见李刷钱的存在,估计是地面上的石头、泥沙太多太杂太过泛滥,即使和会动的李刷钱放在一起,也对比不出来。 就这样,李刷钱彻底乱了方寸,却又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食物”被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给背走了,而且那个陌生人还是个五六十岁的“花白胡子男”,简直是悲剧。 苦涩之下,失落而绝望的李刷钱除了继续想办法,把戳了自己一针的马蜂早点儿从肚脐眼里揪出来,别无他法、再无高招。 此时,代高超方面,正当代高超把徐若菲背到天香水榭旧址的一个花草岸堤小坝处的时候,左护法南宫喋血派来的手下刚好从扬州返程回来,跟右护法代高超迎面相遇。 只见,南宫喋血的手下瞪着代高超嘶哑着嗓子啼叫道:“哎呀,右护法,还好您没死啊!要是连您也不在了,我形单影只、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回到这儿来,恐怕会连饭都没的吃啊!哎,这该死的地震说来就来,把咱的老巢、咱的故乡、咱的家园就这么直接端了!现在搞得遍地死尸、乌烟瘴气,睡起觉来都不怎么爽。诶,对了,右护法,咱的弟兄伙计们死了多少,不会死光了吧?”一个天香水榭底层兵卒的贸然出现,令代高超手足无措、防不胜防!代高超冷静下来,眨着眼皮想了想,思考着该怎么去跟他应对。 一弹指,又一弹指,再一弹指…… 花了好一会儿,直到最后,他才想通,这名门徒原来是跟随着南宫喋血一起去往扬州抓捕慕容平的随从。而在那之后,在自己聚众谋反、保护圣主的时候,南宫喋血已经带出去的人马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老窝里发生了内讧。换句话说,多日以前,自己曾指使亲信对南宫喋血撒谎,称“慕容平藏匿在扬州”,以欺骗南宫喋血,诱导其外出,这件事的内情,除了已经死干净的天香水榭几千名喽啰知道,活着的人,谁也不知道。等于说,此时此刻站在自己面前跟自己交谈的这名天香水榭弟子,依然是把自己当成权倾朝野的右护法来看待的。 “喂,右护法,喂,喂,喂喂喂……哎哟,我说右护法啊,您怎么耳背了呀?”那名天香恶徒焦躁不安地呼唤着近在眼前的代高超。 “哦哦……哦哦哦,呃,是左护法派你来嗒?”代高超摆出架子,高昂地反问着他。 “对啊,左护法他老人家派我回来请求支援,我们在扬州遭遇到了东海魔帮的突袭,兄弟们死伤殆尽。哎,没想到,回到总部,同样是全部死绝,真是惨绝人寰、悲天悯人呐!”那名天香歹贼抑扬顿挫地回复道。 “呃,那个……你嘀嘀哒哒的这是骑马回来的?”代高超又问。 “我不骑马难道还‘走路’!哎,右护法啊右护法,这些个不相干的话您就先别问了,快让小的吃点东西吧,我快饿死了吖!”那名天香小卒不耐烦地说道。 “嗯,也好。前面有个石窟,我将本派的残余厨具及器皿搬去了那里,随我先进去吧!”代高超庄严肃穆并且威武地狂言道。 “哎!难道还没有到吗?死夫君,干嘛慢吞吞的站这儿又不走,人家马上就要饿蔫了都。”两手下垂、秀发零乱的徐若菲扒在代高超的肩膀上哭诉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