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遭了,郡主一定是从屋顶的气窗跑出去了,你们这些饭桶,顾下不顾上,还不快给我去追!” 苏大烟彻底懵了,他越是害怕什么偏偏就来什么,秦妙诗逃跑了之后一切计划都出现了破绽,也许今晚谭杨二人依然会按时前来,不过可能是提禁军来缴阀自己! “快点,都上屋顶,郡主年纪轻轻,跑不了多远!”苏大烟张罗着一队人马出院寻找,另一拨人则飞上屋顶追寻。待所有人都离开院落后,原本软禁秦妙诗的屋内突然一长发披肩的女孩子从雕花木床的隔层之内爬了出来。 “哼,略施小计就把你们打发了,还想困住本郡主不成?” 秦妙诗核盘了下时辰,突然发现自己乘月儿快马加鞭争取的时间早已耗尽,如果猜的不错,崔尚的人马在这两日便该返城。尤鹄扣住自己,想必和崔尚沆瀣一气,一内一外,这恒阳城岂不是要落在崔尚尤鹄之徒的手上? 秦妙诗一直觉得恒阳城的主人只有自己能够胜任,现在反被他人捷足先登,她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可惜自己中了尤鹄的计,导致曲尺玉和缎天绫罗都不翼而飞,否则自己现在要逃离出去岂非易事? 算了,既然没有月儿在身边,一切都得见机行事,为今之计只能逃离这里才行。 秦妙诗见高墙院落,自己无法宝傍身,便没有办法御物飞出这里,不过她在墙角处见堆积着很多柴薪,她灵机一动,便将柴薪垒高,自己尝试的踩踏一番,见还蛮结实的,便在一处较为低矮的墙角翻爬了出去。 “妙诗郡主,这是去哪里去?为何不事先告知小人一声?” 秦妙诗还未落地,便听见阴阳怪气的说话声,她镇静的从墙上爬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脸无奈神色。 “尤司尉,你要谋反之事本宫已知晓,不过本宫并非是秦天苍的亲生女儿,你就算将本宫擒住也是于事无补,何苦要强留本宫在此呢?” 尤鹄走下马,将牵马绳和马鞭交于左右,他脸上堆满谄笑,毕恭毕敬的来到秦妙诗面前。 “妙诗郡主想必是有什么误会,下臣对日照国天地可鉴,对君上也是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任何僭越行为。” “如此说来是本宫错怪尤司尉了,”秦妙诗见苏大烟也折返而来,密密麻麻的巡卫将自己团团围住,她自知绝无可能逃掉,突然灵机一动,便对尤鹄说道:“尤大人可否将本宫的玉牌还给我。” “呵呵,郡主驯养月虱的本领这般高强,若是将玉盘还给你,岂不是把你饲养的月虱也唤来了?我们这里人数虽然众多,不过要对付一只月虱只怕也是不易。” “尤司尉就不怀疑为什么我的玉牌是左右两块合二为一的吗?” 尤鹄突然醒悟:“莫非这块玉便是甄王后所得曲尺玉?” “正是此玉,此玉玉身通润,内有荧光奕动,乃是通灵驱兽的至宝,月虱之母施环正是由此玉驱使。” 听到秦妙诗提及施环月虱,尤鹄立刻心驰神往。要知道就算这次举事可谓提着脑袋建立功业,尤鹄平素虽与崔尚往来密切,却彼此斗狠,看不惯对方,今次得到曲尺玉可谓不费吹灰之力,若能成功驾驭月虱,何必要屈身在崔尚之下呢? 尤鹄从怀中掏出曲尺玉,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是两块残玉拼合而成,中间的切口严丝合缝,没有一点裂痕。日照国的规矩,恒阳城内不许携带月虱,所以尤鹄虽然学过驱使月虱,却苦于无月虱与宝玉驱使。如今得道这块旷世奇玉,自然日夜都将这块玉放在胸口,当真是爱不释手。 “妙诗殿下,下官本无意为难你,崔尚造反我已有证据坐实。留郡主在府中恰恰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危,望郡主明察才是。” 秦妙诗笑盈盈说道:“本宫当然不会怀疑尤司尉,只是这块曲尺玉可召唤月虱之母,若不用来对抗崔尚大军,无异于暴殄天物。可惜本宫身为女流之辈又年纪较轻,不善于行军打仗,所以不如拜托尤大人携这块曲尺玉,行勤王之功。” “真的吗?”尤鹄突然兴奋的喊出声,苏大烟皱了皱眉头,在一旁提醒道:“大人,小心这丫头使诈!” 苏大烟刚才才中了这个十五岁丫头的调虎离山之计,自然有所醒悟,他这一声提醒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尤鹄当即冷静下来,便问道:“不知这曲尺玉如何使用?” “‘灵台化简,以一魂一魄注入玉身,空明自然、动静乏身,以灵性方寸为根基,动之以心,缚之为儡,以孑立化身苍茫洞天,虽无心之察,亦能至清至圣。’尤司尉不是学过‘驱物之术’的口诀嘛,与驾驭月虱本属同种法术,为何还要问我?你若不信试试便知!”(未完待续)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