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称病逃课、私自外出,这些罪名每一项都是迦礼寺的重罪,你难道不清楚?” “白自赏,你究竟要如何你说吧!” 陆幼翎因为心情烦闷,说话更加口无遮拦,张口便是直呼白自赏的名讳,连白自赏一时都未反应过来,他一脸狐疑问道:“你说什么?本座没有听清楚。” “白自赏,你想将我问罪你便尽管来好了,我反正不怕你!” “好小子,是你自找的麻烦,就怪不得我了!” 白自赏白皙的脸上突然乌云密布,他一个摆身身体便腾空落在陆幼翎身边,同时右臂在电光火石的间隙间钳住了陆幼翎的脖子。 “小子,你就真的不怕本座么?”白自赏嘴里硬生生咬出这句话,单掌发力,指甲已经陷入陆幼翎脖颈上的肉中,陆幼翎顿感喉骨被捏碎了一般刺疼,上气已经无法通往下气,意识也开始慢慢涣散,他心中不免想到要是带了香炉在身边就好了。 “怎么不出手了?快使出‘炽焰飞凤’让本座大开眼界!” 陆幼翎双手用力挠白自赏,白自赏有护身罡气,自然分毫不受影响。陆幼翎面色已经开始乌青,一双尖锐的双眼死死的盯着白自赏,反倒是激起白自赏的怒火,他大声叫道:“你倒是用你的火相之力还手啊!究竟还等什么!” 就在陆幼翎快失去直觉之际,突然门外传出一声厉喝。 “白执事,你在做什么!” 白自赏身躯一震,手指应声卸力,陆幼翎跌倒在地护着自己的脖颈咳嗽不止,白自赏见刚才发声之人正是金圣宫现任司天方迟笑,立马意识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被人睹见。 “原来是迟笑啊,到这里为何不提前通传一声。”话音未落,于观山从外跑入,一脸的惊慌失色,白自赏心中暗骂道:“真是个饭桶!现在才来通传!”随即恢复和蔼之色问道:“迟笑前来不知何事?” 方迟笑也未直面回答,而是径直走到跟前将陆幼翎扶起,陆幼翎已是满面通红、大口喘气,方迟笑自然知道刚才的险状,便直接质问白自赏道:“白执事可否为刚才的事解释一番,为何要对木公子下如此毒手?” “迟笑似乎有所误会,刚才本座正在执行寺规,并未想要对木司天如何。” 方迟笑心中暗自忖道: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好一个狠毒之人,居然连个十岁的孩童都不放过,幸亏自己及时出现,否则木公子的命早没了。 方迟笑将陆幼翎安置在背倚上,替他解开领口,又替他诊断脉象,随后眉间微微皱起。白自赏自认刚才下手颇重,不觉有些心虚。 “敢问白执事,迦礼寺寺规中有何条款规定可以置人于死地?” 方迟笑义正言辞的说道,白自赏手心微微出汗,连忙解释道:“本座刚才并非有心伤他性命,这里面恐有什么误会?” “误会?你看看木司天脖子上的伤痕,我想若非我及时出现,今天便是这孩子的死期。” “迟笑真的是误会了,本座只是小施惩戒,吓唬他一番,木司天毕竟年幼,对迦礼寺的规矩不甚了解,若是对初次犯错之人就施以面壁责罚,未免太不近人情,毕竟他还是亲承国君举荐出来的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