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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煞没有多想这个问题，因为她已经决定结束这场战斗。无论成败，放手一搏，然后结束这场战斗。

    胜利，是她所渴望的。但战斗到现在，失败也不是不能接受。周鸣已经用实力赢得了她的尊重。这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对手！如果她今天未能成功，那么择日会卷土重来，那时候，她会更强。她相信，胜利终究会属于她。

    而战斗到现在，周鸣的耐心也差不多耗尽。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煞的攻击已经不能给他带来什么惊喜。他再也不能通过煞的刀芒来修炼万劫通灵诀。

    一时之间，战斗不免显得乏味起来。

    于是周鸣开始研究暴君状态，充分利用起自身强大的理性，利用感性――目前是杀意，用来调和野性，以寻求一种堪称极致的精确控制。

    这种控制包括对于身体的控制、对于野性的控制、对于力量的控制，非常的细致深入，用妙到毫巅来形容也不为过。

    在战斗中做这种事情，无疑有着作茧自缚的嫌疑，明显是在给自己增加难度，属于不智之举。但是周鸣并不这么认为。在他看来，这就是一种修行。

    这种修行的经验，在以后，他会进行提炼总结，然后推广到周天学府之中。

    周天学府，在将来注定是要发展为一个庞大的势力。对于一个势力而言，核心竞争力总是要有的。能让普通人觉醒为兽师，这算是一种划时代的核心竞争力。道殿之中隐含的玄秘，也是一种核心竞争力。但只有这些，明显还不够。

    暴君状态如果能够成为他的日常状态，那么理论上也可以成为其他兽师的日常状态。归根结底，暴君状态也不过是野性、理性与感性三者调和出的一种特殊状态罢了。

    如果要得到足够的经验，最终帮助周鸣完成这一壮举，那么在战斗中体悟绝对是不二佳选。

    只可惜，久战之下，周鸣逐渐摸清了煞的套路，看清了她的弱点。此女虽然硬实力足够强悍，可惜手段实在略显单薄，完全谈不上多样。

    两口刀，两门传承自修罗族的刀法，仅此而已。

    所以，战斗到这种境地，其实已经失去继续战斗下去的必要了。

    “该结束了！”。

    周鸣心中闪过如是念头，攻势随之变得凌厉，力量也在激增。

    “杀戮解脱刀！”

    就在这时候，煞口中那如咒语般的呢喃忽然响起。那不是人类的语言，而像是来自地狱深处的叹息。

    周鸣之所以能够听懂，是因为他过夜的心灵。

    “还是老招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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