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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清衍用手指点了一下手机屏幕，划拉到上一张，竟气定神闲道：“这张不错的。”

    这张照片，素希把下巴搁在温泉池的大理石台面上。

    只有一颗头，甚至连脖子都没有。

    搭配远山景色，乍一看，以为是一颗绝美成精的头颅在丛林之间“环游”。

    素希瞪大眼看他：“富贵，你是懂得把我拍出故事感的……你看，这张照片只有一颗头颅，背景是远山丛林，乍一看，还挺有意境。

    不如，我给你这个作品取个名字吧，就叫：朋友圈最美头颅？富贵，你是觉得我朋友圈的人没见过头颅环游丛林，所以故意拍成这样的吧！嗯，一定是。”

    素希自问自答，都快被这些照片丑哭了。

    徐清衍的重点压根不在素希的批评上，而在素希逐渐转阴的脸色上。

    他发现素希的脸色越来越白，又问道：“你的脸色很不好。休息一会？”

    “呵呵。”素希目光变得冷漠，把手机又塞给他：“我的富贵宝贝这么会拍，当然要多拍点呀！富贵，你试着拍拍仙女出浴的唯美风格，这种恐怖暗黑系风格，咱们就别要了，好吗？”

    徐清衍听出了她语气里的讥讽：“我尽力……”

    素希语气里带着威胁：

    “富贵，你不能只尽力，你要超越自己！别怪我要求多，你做人第一天，我不能只带你享受做人的快乐，我也要让你明白人心险恶啊！好好拍，如果再把我拍成恐怖片，我当场给你表演一个仙女发飙，血染山河！”

    徐清衍拿着手机往后退，把素希整个框进手机里。

    素希站在泳池里，他则蹲下给素希拍。

    总算，把女孩整个身体都拍进相机。

    这一次，她总不会生气了吧？

    徐清衍自信地把照片拿给素希看。

    素希看着照片，差点没晕过去！

    ——照片里这个腿短身长的老巫婆到底是谁啊啊啊啊！

    素希眉眼弯弯，努力保持微笑、语气平静：

    “富贵，你作为一个人工智能，居然让我领悟到了什么叫人工智障哎，你真棒！”

    徐清衍听出了她言语中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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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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