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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莺送顾睿出门，有些愧疚的开口，“顾睿哥哥，对不起，没有提前和你打招呼，就……”

    顾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黄莺，你不用抱歉。

    我说过只要你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都会义不容辞的帮你。

    可是，我想问你，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决定要听陈老的离开陈竣？”

    陈竣或许当局者迷，一时冲动，头脑不清醒。

    但他却是比任何人都清楚，黄莺心里爱着的那个人，始终都是陈竣。

    哪怕之前那些年，她一个人吃尽苦头，她的心思也从未变过。

    黄莺心中苦涩，扭头看向旁边走廊的窗外，喃喃低语道，“选择权，从来都不在我这里。”

    陈老已经将话说到那样的地步，她不离开还能怎样？

    顾睿拧了下眉，“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告诉陈竣……”

    黄莺摇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陈老并没有错。”

    她没有办法将陈老说的那些国家机密告诉顾睿，这件事，他们都别无选择。

    “可是，我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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