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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莺忙的弯腰去捡，看到那相框的正面之后，捏着相框的手指猛的紧了下。

    自从她和陈竣在一起之后，陈竣便忙碌起来，以前的事情他们也都没有再提过。

    这张照片，她曾很多次在S市的市政厅见过。

    当年也曾为此心里难过。

    只是，她从来没有想过，陈竣到了现在竟然还留着这张江婉婷的照片。

    黄莺咬了下唇，关于江婉婷，她知道是陈竣第一个喜欢的女人，当年她没有追问过，现在两人在一起之后，更不曾问过。

    她若真问了，陈竣不回答不好，回答了也不好。

    她不想陈竣为难，也不想两人因此不愉快。

    当年陈竣把她从市政厅秘书部调去别的部门，后来她便离开了。

    再次回来之后，没有人再提过她，她也忘了。

    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再次看到。

    陈竣到了现在还留着照片是为了什么？

    她不愿意多想，只是心头不受控制的有些说不出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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