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南郊瞥了秋怀慈一眼,轻声说道:“裹儿,我害怕,我害怕!” 云舒儿点点头,笑道:“南郊哥哥,你别怕,我会陪着你,我就在你床上眯一会就行了!” 南郊嘿嘿一笑,点了点头,身子便将身子往床内挪了一挪,空出位子来,伸手在空位上拍了一拍。 云舒儿就躺下身来,拉过被子,与南郊同床共被。 南郊与云舒儿二人侧卧对视,嘿嘿笑道: “南郊哥哥,睡吧!” “裹儿妹妹,睡吧!” 云舒儿与南郊闭上了眼睛,真的是累了,片刻,二人就真的睡着了。 云舒儿与南郊已经长大了,虽说男女有别,行事应该避嫌才对,但是,她们二人自少长大,二小无猜,云舒儿又是一个男子的性子,二人与其说是兄妹,倒不如说是哥们,她们自小打闹累了之后,有时就会睡在了一起,同床共枕的,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秋怀慈一笑,便离开了密室。 南郊身怀孽火之毒,排毒的时候,身上没事,但是偏生脸上的却一直在流着脓血。 云舒儿眉头一蹙,噘着嘴巴,愁眉苦脸地说道:“嘿嘿!南郊哥哥,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你的毒气要是在屁股之上散发那可就太好了,可现在却偏偏要在脸上散发,你这不是为难我,折磨我么?” 南郊一脸尴尬,摇头说道:“裹儿,我说过的,我长得丑一点没有关系,不要你给我舔*,真的不要你给我治疗疮疤!” 云舒儿摇摇头,态度坚决地叫道:“南郊哥哥,我给你治疗疮疤的事情,我意已决,势在必行,此事咱们没得商量!” 南郊见不得云舒儿受一点委屈,更何况现在给云舒儿受委屈的人却偏偏还是他,所以南郊对云舒儿给他治疗疮疤的事情,一直进行躲避,坚决拒绝。 但是, 云舒儿比南郊更执拗, 三天过后的早晨, 云舒儿便开始给南郊清除伤口,她将南郊的手脚给固定在床上,让他靠在了床头,将南郊的嘴里塞上了布团,她爬上了床,跪坐在南郊的面前,双掌固住了南郊的后脑勺,将脸凑近了南郊,见南郊的脸上红红白白,脓血直流,还散发着恶臭。 云舒儿见到南郊的一张丑恶的烂脸,加之,闻着阵阵恶臭,不由胆颤心惊,一阵发晕,但是,当她瞅见南郊一直冲着她拼命摇头,眼中满是苦苦的哀求,哀求她不要为了他而受一点委屈之时,她神色一敛,心智突然变得异常的坚毅,她坦然一笑,便强忍着恶心,伸出了舌头,毫不犹疑地在南郊的脸上舔了一下,登时舔下来一口的脓血来。 南郊见云舒儿这么一个爱干净的人,为了他,居然能够忍常人所不能忍,做出这种逆天的事情来,这份情谊真是厚如苍天,深如大海,一时激动地身子颤抖,泪流满面。 云舒儿连忙转头将脓血吐在了秋怀慈递过来的**里,即儿,呕吐了起来,她又连忙喝了一口清水,簌簌口,再接着给南郊舔*脓血。 这般的, 云舒儿又舔又吐,又是漱口,再继续给南郊疗伤,这般的,直到半个时辰之后,才将南郊脸上的脓血舔个干净。 秋怀慈手指一点,将南郊点晕了过去,解开了捆绑南郊的绳索,扶着南郊睡下,让他安心休息。 这时,云舒儿站在密室门口一直在干呕着,只是她的胆汁就快吐尽了,此刻,她再也呕不出什么了,而且舌头肿胀的将腮帮子塞得鼓鼓的,嘴唇也肿的厚厚的,就像一个冻猪皮。 秋怀慈将一盆的掺和着清水的血水倒了,将云舒儿牵到他的卧室。 秋怀慈凝视着云舒儿的肿胀的嘴唇,眼中满是疼爱与怜惜,稍顿,笑着轻声问道:“你能骂人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