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会哭的孩子有艿喝!” 正因为义合社新上任的龙头赵德来,这段时间与飞机走得很近,反倒与靠向賭王的两个社団闹矛盾疏远了。 而贺家需要濠江稳定,在干掉赵德来或拉拢的问题上,应该不难选择。 丁瑶扬起脑袋,好奇看着他: “你似乎不生气?” 杜笙伸手捏了捏她的俏丽下巴,笑道: “我为什么要生气,賭王不合作那是他的损失啊。” 要是合作谈不拢,那他就能名正言顺搞賭船,绝对能让賭王自乱阵脚。 此外,对方想要濠江稳定,而他却可以放开手大干。 到时不管是谁拿下了金碧豪庭,先将对方打趴,然后斩断賭王那两只爪牙,让其顾此失彼。 当然,在倌方层面杜笙的确比不过对方,但谁规定做事必须堂堂正正的? 大家都是靠灰色起家,脏手段谁不会,慢慢玩咯。 他又不是玩不起。 丁瑶听得愈发心痒痒,趴在杜笙耳边呵气如兰: “难道你有破解办法了?快说说看!” 她很清楚这男人既有手腕也有能力,能做到很多常人做不到的事。 譬如这几次接触,杜笙居然能够顶门壮户,顶着压力一步到位将事情办得水到渠成。 这是九成九男人都做不到的。 杜笙本身就想拉三联帮入伙,自然不会隐瞒,将游轮賭船与合资的事说了出来。 丁瑶越听越惊喜。 敢情这男人压根就不在乎那点賭场经营权啊。 有这么多势力与背景入局,失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原本她还担心晚上九点与賭王一见,该怎么婉转劝和杜笙,现在倒是担心賭王会不会跳脚大骂了。 杜笙忽然想起什么,将她放了下来: “我去安排点事,晚点汇合。” 丁瑶幽怨看着他: “人家还没吃晚饭呢,现在浑身汗迹都快散架了。” 杜笙一边系带,一边低头看了她一眼: “刚才你一顿饭吃了我好几亿啊,这么快又饿了? 行吧,等谈完事再满足你所有要求。” 丁瑶嗔了他一眼,已经没力气反驳。 “叮铃铃~” 床边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丁瑶懒得起来,两条大长腿一搭,白嫩的小脚灵活的夹住手机丢给了杜笙。 这双腿不去蹬三轮都可惜了。 杜笙接了过来,按下接听键,随后若有所思出门,招来阿武、火牛等人。 “晚上可能有事要做。” 火牛相当积极,将包厢大门关上,问道: “大佬,什么事?” 杜笙脸色平静,道: “晚上九点我和丁瑶去跟賭王见一面,有可能谈不拢。 你们这两天勘察一下,看看有没有机会,注意别暴露身份。” 正在喝着茶饮的阿武顿时咳嗽起来,略带惊异: “干掉賭王!?” 不怪他这么淡定的人,乍闻之下都露出震惊反应。 毕竟那可是賭王啊! 不提其出身显赫家族,本身就是香江排名前四的富豪,而且黑白灰三道都有強大人脉与势力,甚至手腕通天。 结果杜笙轻淡描写说要干掉? “怎么,惊啊?” 杜笙似笑非笑,带着一丝玩味。 “怕倒是不怕,只是影响太大了。” 阿武本身就是干这一行,自然不会受激,加之坐上杜笙这条船早就下不来。 他惊的是杜笙胆子越来越大,有点肆无忌惮了。 倒是火牛,一副出生牛犊不怕虎跃跃欲试: “大佬,怎么做?” 在他字典里,自己的身份地位财产都是杜笙赋予的。 干就一个字,怕毛线啊。 “他在别墅会客,硬闯可能性不大,只能等他出门。” 杜笙自己倒是可以当场干掉贺堔,但这里是大本营,除非抛弃全部地盘与生意,甚至沦落天涯,不然还不至于犯抽。 所以才让阿武等人试试。 但也只是试试,而且不能显露蛛丝马迹。 阿武见他不似开玩笑,认真想了想道: “要是对方防守森严,又找不到机会的话,我们不会动手。” “这是自然。” 杜笙并不勉强,大不了等以后做大做强,再全面碾压就是。 而且阿武他们这两天还不能动手,得做好勘察,不然任谁都知道是谁指使的。 “飞机来了没?” 杜笙想了想,又吩咐道: “让他准备好人马,这两天估计有变数。” 即使暂时拿捏不了賭王,揉捏他的爪牙也是一样。 反正江湖争斗,谁都指责不了谁,权当练兵了,还能扩大势力与基本盘。 而且自从新记覆灭后,香江那边基本尘埃落定,人马闲得发慌。 火牛点点头,出门通知。 半小时后,杜笙与换了一身礼服的丁瑶坐车前往贺家别墅。 别墅沿途守卫森严,连进出大门都有保镖巡检。 自从屡有富豪被勒索绑票,这些有钱人愈发怕死,可见安保这一行很有钱途。 杜笙与丁瑶在大厅等了片刻,一个六十上下年纪,精神奕奕的老者带着几人回来。 “贺先生!” 丁瑶就像看到尊敬长辈,笑盈盈站起打招呼。 杜笙也不例外,笑容如沐春风。 贺堔笑着摆手,客套两句招呼他们坐下: “说起来,过年前就想见见你们了,可惜事情比较繁忙,一直无缘得见。” “贺先生家大业大,比我们这些小人物忙是肯定的。” 杜笙脸色淡和,微笑回应一句。 贺堔见他不骄不躁,既没有‘独角龙’刚见面时表现的欣喜,也没有小人物乍然受到召见的激动与忐忑,心中暗自点头。 他是看出来了,面前这个年轻人是真的心态豁达,既不畏权也不惧自己。 这是有底气的表现。 双方又闲谈片刻,贺堔忽然饶有兴致道: “要是我将金碧豪庭交给你来经营,你打算怎么做?”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