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想想就诡异得让人不寒而栗! “晚杰,你说能不能……能不能把任千瑶的怨念弄到一个死刑犯的身上?” 不得不说,男人是狠的。 寒彻入骨的狠! 连童晚杰都微微愣怔了一下,“你……你真舍得?” “我这是正当防卫!” 厉邢义正言辞,“是任千瑶一直想要你姐和小喻的命。我必须保护我的妻儿!” “厉邢……你好狠的心。” 又是任千瑶那诡异得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就许你任千瑶心狠手辣的残害我哥,加害童晚书和我们的孩子?” 厉邢怒意,“任千瑶,你死不足惜!” “厉邢,你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杀了童晚杰;要么,我们四个人一起困死在这里!” 任千瑶似乎绝望了。 她想顿悟,可她又带着深深的不甘。 她的人生,终究是被这个绝情的男人毁灭得彻彻底底。 不留一丝余情! “姐夫,你快点儿决定吧。” 童晚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一会儿小喻又该饿了。” 童晚杰话声未落,突然他轻嗅了一下鼻子,“什么味儿?” 小喻小朋友难为情的把小脑袋转到了一边。 “童喻小朋友,你是不是拉臭臭了?我的妈啊!姐夫,你赶紧去给小喻把尿不湿换了吧,再把辟谷用水洗干净。” 童晚杰是有洁癖的。 要让他徒手去给小喻换带粑粑的尿不湿,他非得别扭死不可。 “晚杰,这里一没尿不湿,二没温水……小喻怎么洗啊?” 厉邢当然不会嫌弃自己的亲儿子; 甚至于他抱着拉了臭臭的小家伙故意朝童晚杰走近过去。 他就是想让童晚杰闻着受不了,然后放他们父子离开。 啪,一个尿不湿丢了过来,砸在了厉邢的脸上。 “左手边的尽头有流水,去洗吧!” 说完童晚杰翻了个身,继续睡他的觉。 “嗷呜……嗷呜……” 小家伙一直不舒服的扭动着身板儿:傻爹,别赌气了,快给亲儿子换掉沾着臭臭的尿不湿吧。好好难受的。 粘了吧呼的,辟谷都不想要了! 见儿子着实难受,厉邢也不跟童晚杰赌气了,便抱着儿子小喻沿着左手方向朝尽头走去。 果然,他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 厉邢打开手机的手电,蹲身试了试温度:还好,并不是很凉。 洗个辟谷问题不大。 给儿子换尿片,洗小辟谷,厉邢已经很娴熟了。 失而复得的小家伙,让厉邢更为珍惜。 “乖儿子,一会儿你配合爹地使劲的嚎啕大哭一场。你老舅烦不下去了,自然也就就我们父子离开了。我们父子俩必须统一战线。” 厉邢一边给儿子换上干爽的新尿不湿,一边跟儿子商量着对策。 小喻小朋友只是淡定的嘬着自己的小手手。 “你妈咪都担心哭了!” 为防止小家伙不肯跟自己统一战线,厉邢用上了儿子最爱的妈咪当筹码。 小家伙吧唧了一下小嘴巴:这有什么好哭的? 我住马萨诸塞州的小镇时,一直就是跟着老舅混的啊! 也没见妈咪担心啊! 妈咪管得太严,我还想哭呢! “乖儿子,你究竟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厉邢蹭亲着儿子的小脸。 “嗷呜……嗷呜!” 小家伙哼了哼:明天再回去吧。我想留在这里跟老舅一起看星星啦! 因为小家伙知道:等回到妈咪身边,每天不是喝neinei,就是睡觉觉。 要么就是玩手手,和那些幼稚得不能再幼稚的玩具。 何其的无聊啊! 见儿子不肯配合,厉邢也是一脸的无奈。 自己究竟要不要从了任千瑶呢? 万一三更半夜,被任千瑶控制的童晚杰对自己……对自己又亲又抱的…… 想想那画面,就莫名的瘆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