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孙安桥瞬间紧张起来:“他、他说什么?” 连卿酒酒也没有想到,她眸里迅速淬了一抹冷意。 ——她就说,太轻易了。 孟九安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异常? “一个还未得官职的小家伙去负责泗阳城这么重大的疫病,要说马车里没有别人,你觉得本殿下会信吗?酒酒?” 酒酒?? 孙安桥讶异:“酒酒是谁?” 还未等他们说话,卫行云却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带了一队人出来,迅速将卿酒酒乘坐的马车围困住! 车帘掀开,卫行云上前,将孟九安搀扶下来,往那边走去。 一步一步,走的很慢。 可那脚步声,仿佛步步踩在卿酒酒的心口。 ——今天走不了了。 心里只剩下这么一个念头。 孟九安这个人,步步为营,又怎么会功亏一篑? 脚步声近了,然后停在马车门边。 孟九安戏谑的声音传来:“卫行云,太医院欺瞒本殿下,该当何罪?” “殿下,若是普通欺瞒,杖责五十就是,可若是欺瞒殿下助人逃跑,就是连坐的死罪。” 连坐,即家族同罪。 孙安桥瞬间便慌起来。 所以大殿下是一开始就知道马车上不止他一人么? 可为何当下不拆穿? 只是他看着卿酒酒的表情,对方倒是没有多少意外。 脱掉‘宋旬’这个面具,孟九安确实就是这么一个人。 恶趣味,低级趣味,算计的心机婊。 那年在燕京皇宫,他也是这样的嘴脸。 只是当时没多少交集,所以造成了后面的种种孽缘。 卿酒酒收敛心思,没再犹豫,掀开车帘跳下去。 孙安桥只来得及喊一句:“谢娘娘!” 时隔多年,再次见面。 卿酒酒挑起一抹冷笑:“该叫你宋兄还是殿下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