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半盏茶后,卿酒酒气喘吁吁地缩在被子里,连手指都不想动弹。 这次好歹穿了衣服了—— 季时宴那个狗东西还没有没良心到惨绝人寰的地步,知道找了一套纯白的里衣给她套上。 卿酒酒从一开始想杀人的心都有,到现在摆烂地摊在床上,生无可恋。 ——孩子都生了两个了,害羞什么的不适合她。 恼怒当然是有的,但是在某人非常闲适的表情下,她居然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自己被占了便宜还是占了他的便宜。 是个人都有生理需求,尤其她方才被撩拨的有点上头。 爽是爽了,可是—— 真晦气。。 卿酒酒今天第二次唾骂。 但是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子又被人捞起,后背贴在某人的胸膛上。 唇边喂过来一杯温水。 她确实渴了,要自己抬手拿着喝。 谁知道季时宴竟然不让,坚持要他喂。 懒得跟他计较,反正争执再多,吃亏的还是自己。 卿酒酒生无可恋地喝下水,连他是怎么进来的都不想问了。 反正他连上阳皇宫都能混进去,在这儿有什么稀奇的? 但是喂完水的季时宴似乎还不打算离开,又开始动手动脚—— 他的大掌探入卿酒酒的里衣,准确地覆在她的小腹上。 温热的指腹摩擦在那一处。 很痒,卿酒酒扭着身子要躲:“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里有道疤,你以前没有的。” 卿酒酒身上的疤,季时宴都细数的过来,道道都跟他有关。 但是他方才发现她小腹上有一道新疤时,心底莫名又钝痛了一下。 虽然说是新疤,但也只是针对他没有见过而言。 那疤痕瞧着已经是经年累月,不是刚受伤有的。 什么样的伤会在小腹靠近下/身的位置?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道,可是那缝补的样子,却跟那日那个宫女身上的被剖出来的伤疤有类似。 卿酒酒有些难受地将他的爪子拍开,自己捂在上面。 她抿着唇,显然不想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