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喜欢一个人真可怕,”卿酒酒爱怜地抚过良妃的肚子:“明知不可求,却被他的喜怒牵着心。” 她不常有感慨的时候,最近这些日子更是话不多。 良妃听完噗嗤一笑,伸手在她脑门上一弹:“你最近别是也犯了相思吧?跟大殿下?” 想起孟九安那张脸,卿酒酒恶寒地摇了摇头:“饶了我吧,我哪来什么相思。” “嗯?没有么?女子到了年纪,都有个合心意的人,京华,我知你定然不是甘愿留在宫里的,在大殿下之前,你就没有过.....男人?” 是调侃又是探询。 卿酒酒沉吟半晌,问道:“跟孟九安差不多的算不算?” 良妃没想到她还真说,而且跟孟九安差不多的? “哪里差不多?” “家世显赫,长得人模狗样,但是性子都像疯狗,动不动将人关起来,还有个捧在手上的白月光。” “嚯。”良妃将她拉到一旁,压低了声音:“你怎么敢骂大殿下是疯狗?” 孟九安在这宫里,可是如猛虎一般的存在。 皇后都不敢招惹他。 “我听说孟熙苑的死就是他动的手,也是个下人无意听见他与皇后的谈话,说什么他想起十四年前的旧事,闲着无聊,所以杀个人给皇后看看。” 卿酒酒大抵知道,那十四年前的旧事是什么事。 但是想不通孟九安的做法。 当年救他的时家夫妇如今骨头都恐怕已经腐烂了,谢时又重伤附身,他有什么不满意的,还非要将自己的血亲妹妹给杀了? “所以我说他是疯狗。” 良妃捂住她的嘴,害怕极了:“可不兴说,他这个人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你说跟他一样的人,是谁啊,你真有过男人?” 那男人如今远在天边,卿酒酒后悔方才提了一嘴。 无缘无故她想到季时宴做什么? 心里一片烦躁:“也不算,我分不清自己对他什么感觉。” “嗯?不是喜欢?” “当然不是,”卿酒酒思索了一番:“我恨过他很长时间,毕竟有些伤害,刻在骨子里太深了,但是我现在又不得不因为某些原因指望他,很矛盾对不对?他虽然很可恶,但是每一次对我说的话,都很可靠。” 良妃不明白:“既然很可靠,说明你对他的能力是认可的,男人见色起意,未必我们女人就不是这样,他难道是长得不好看?” 回忆起季时宴那张冷脸,卿酒酒摇了摇头。 颜控不想撒谎,那张被誉为大周第一的脸,当然不难看。 “那是那些伤害危机性命,不可原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