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个倒是的。 卿酒酒至今回忆起生云琅的那一晚,血都还是冷的。 良妃一副过来人的神情:“既然危机性命,你便该将他当成死仇敌,现在又在这里的犹豫,说明你不是对他丝毫无情的,是吧?” 是么? 卿酒酒一怔。 她对季时宴,有情? 有个鬼! 只是这几年药王谷的事情太多,丸丸又太小,她没有时间和空间考虑‘个人问题’,因此身边男人太过稀缺。 才会造成这种被季时宴贯穿了整个人生的情形,导致回忆起男人来,除了他都没有别人。 她怎么可能对季时宴动情? 良妃不死心,追问道:“除了伤害,他还为你做过什么?” “做过....” 回忆起荷花坳,回忆起琴江畔,回忆起飞狮寨,再到如今的上阳皇宫。 好像跟季时宴也已经走了许多的路。 她的每一段回忆,都有季时宴。 “我对他下过杀手,不止一次,但他好像从来没生过气,就只是有时候分外委屈。” 季时宴委屈的时候喜欢咬她,明明骨子里还是那副霸道模样,但是埋在她颈边的许多时候,就跟个大狗似的。 委屈是个新鲜词。 在良妃的人生里,她从小被家族仔细养着的目的就一个,那就是进宫为妃。 她面对的男人是帝王,掌管生杀予夺,习惯发号施令。 委屈? 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情绪? 不是女人才会有的吗? “所以,他很爱你吗?” 第(3/3)页